亚历山大他们这些毛子国的军事顾问是督导队,先前这帮黑人早已经领略过督导队的厉害了,因此这回行动的时候大家都是悄无声息地朝着梅特肖军队的驻地摸了过去。

    梅特肖为了防止敌人突袭,特意在营区周围布置了三层铁丝网,每一层铁丝网都有士兵带着大狼狗巡逻。

    果然,凌晨一点半的时候,天色骤变, 先是狂风四起,将着梅特肖居住的帐篷都吹的东倒西歪。

    大风将着周围树林里的草鼠、野兔都动物都给惊扰了出来,一时之间,狼狗的狂吠声充斥着整个营区。

    梅特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睡不着的他穿好衣服走出帐篷。

    “外面怎么回事”他的门口有两个士兵站岗。

    “报告将军,有野兔和草鼠这些动物, 狼狗被惊动了。”

    “没有人吧。”

    “没有。”

    “传我的命令,巡逻的士兵一定要加强警惕。”

    “是。”

    半个小时后,果然大雨如期倾盆而至,在外警戒的士兵见状立马拉着狼狗躲进了板房下面。

    这一切都被潜伏在树林里面的亚历山大他们看得清清楚楚。

    “工兵先上,敢死队的第一梯队,其余警戒。”弗雷德按照计划命令道。

    几十个身穿绿色迷彩的工兵带着钳子就朝铁丝网慢慢地挪了过去。

    两百号人组成的敢死队紧随其后。

    由于巡逻的卫兵们全部都躲了起来,因此压根就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们精心布置的铁丝网被人给钳开了。

    铁丝网一钳开,敢死队的人立马就朝里面钻了进去。

    梅特肖心里面有事,从他们所得知的情况来看,目前罗塞尔的三个旅压根就没有动。

    梅特肖通过他小时候对罗塞尔了解,还有肖特等人所的信息,总是感觉到不对劲,按理来说,他率领的青年敢死队是捷报连连,这完全能够触动到罗塞尔那脆弱又敏感的神经,他不至于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正因为如此,他让部队停止了前进的计划,而是准备按兵不动休整几天。

    梅特肖与远在首都鲁拉鲁拉的肖特几乎每天都联系,在他看来, 目前政fu军这边,肖特是最熟悉罗塞尔人了,可为何罗塞尔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肖特其实也搞不懂,他绞尽脑汁地分析一番后,忽然间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罗塞尔会不会犯病了

    “罗塞尔犯病了”梅特肖心头一喜。

    如果罗塞尔真的是犯病了,那么现在正是他们高歌猛进的时候了。

    为此,他在白天的时候下令,晚上好好休息,明天一大早就继续进发。

    梅特肖也知道接下来的道路很是艰难,但是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打乱了他的计划部署,他立刻明白了过来,要是按照这种天气,坦克那些重型装备是无法携带的。

    梅特肖是一个做事极其严谨的人,当初,国防部长告诉他目前国防部的重型装备有限,因此并不计划为他配备坦克、装甲车这些,但是梅特肖却是不依不饶,通过奥利维拉的从中斡旋, 让国防部不得不虎口夺食给他弄来了数十辆重型装备。

    而眼下因为暴雨,导致道面泥泞, 显然这些重型装备是不合适携带的。

    他的自负让他不甘心就这样白白把坦克扔在了原地,否则的话,他绝对会被国防部的那帮家伙给看不起。

    梅特肖开始在脑海里思考起来,有没有合适的办法能够让坦克和装甲车顺利通过那些泥泞路。

    很快,他便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铺木板。

    如果木板铺在泥泞路上,坦克的履带从木板上碾压过

    这是个好办法,虽说眼下外面是暴雨肆掠,狂风大作,但他的睡意却是全无,兴奋地从床上翻了起来,找出纸笔,开始根据坦克的重量和木板的受力进行了计算

    一旦陷入到学习之中,梅特肖便是忘记了所有的一切,似乎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直到他的警卫人员冲进帐篷,一脸惊恐,上气不接下气告诉他,敌人已经攻了上来。

    梅特肖一惊,手中的派克金笔应声落地。

    “不会吧。”

    “将军,赶紧走吧。”

    梅特肖这时的魂魄已经全部归位了,果然听到外面的狂风暴雨声中夹杂着枪炮声。

    警卫见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分说,立马架着他就逃命起来。

    “坦克。”在路过坦克的时候,梅特肖忽然间挣扎了起来。

    警卫压根就不管他,架着他直接上了一辆丰田车,然后迅速地朝着大后方驶去。

    这支武装如同是神兵天降一样出现在了梅特肖的青年敢死队阵中,起初,弗雷德利用这伙人的麻痹大意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占据着优势,不过等到双方形成僵持局面之后,青年敢死队顽强的意志发挥了重要作用,他们彪悍的战斗作风让弗雷德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很是吃不消,不到十分钟,他们就有三十多个士兵丧生。

    亚历山大见着有些家伙害怕的要逃跑,毫不客气地举枪就击毙了几个。

    在枪毙临阵脱逃人员的强大压力下,不得已,弗雷德他们临时拼凑起来的这伙人只能是闷着头皮与青年敢死队进行着激烈的交锋。

    而蒙特罗他们也趁此机会炸掉了好几辆坦克,见着坦克燃起了熊熊大火,其余的坦克兵立马溃不成军,纷纷丢弃掉坦克逃跑,他们可不愿意在坦克狭小且又密闭的内部空间内被做成烤乳猪。

    如果不是梅特肖被警卫给带跑了,这场战斗的胜负还真的很难说。

    当青年敢死队的官兵得知主心骨梅特肖将军居然逃跑之后,他们先前还存在的强大意志力立马土崩瓦解。

    跑掉的跟在梅特肖身后坐车逃跑,跑不掉的全部被抓了俘虏。

    弗雷德也没有想到胜利来的居然如此轻松,本着痛打落水狗的态度,一路追击了四十多公里,也顺便把之前的失地给收了回来。

    梅特肖内心的意志也瓦解的七零八碎,在渡过尼亚尔河的时候,他甚至命令人把唯一的一座石桥给炸掉。

    缺少渡河的工具,不得已,弗雷德他们只能是停止追击,看着面前数十米宽的大河也是没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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