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微到1点就坚持不住了,直打哈欠。

    阮音看看时间,也不好意思让林鹿微再在这里陪她。

    “你回房间休息吧”

    林鹿微眼角泛着泪,捂着嘴摇头说“唔,没事,我还能坚持。”将眼睛睁大以显示自己很精神。

    心里想着斯墨哥怎么还不回来啊。

    阮音不赞同地看着林鹿微,

    林鹿微也感觉自己这样好像没什么说服力,没再抗拒。

    “那好吧。”站起来伸个懒腰,嗓音带着倦意说“那我先走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哦。”

    送林鹿微离开后,阮音看着一下子安静许多的酒店,那种害怕的感觉又出现了。

    不是她不敢一个人住,她之前都独自生活了那么久。可是这次住酒店是和顾斯墨有牵扯,尤其阮音还听林鹿微说了那么多的情敌,加上自己的脑补,很难不能有点惧意。

    但是阮音的大脑已经疲惫了,想随时宕机,决定还是尽快洗洗睡吧,也许进入梦乡能够忘记害怕。

    洗了个热水澡后,睡意更浓了,胡乱吹了吹头发,打着哈欠便进入被窝。

    在即将要与周公约会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阮音一下子被惊醒,懵懵地看着房间的门,放在被子上的双手不自觉抓紧,声线颤抖“谁啊”

    迟迟没有等到回复,阮音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刚要松口气,门又响了。

    节奏很乱,像是随意敲打。

    阮音这下可睡不着了,害怕地从床上下来,扫视了一圈房间,最后拎起了一瓶未开的红酒。

    颤巍巍地走到门口,问“顾斯墨,是你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声音太小声了,外面的人没有回复她,还是随意地敲着门。

    阮音捏紧酒瓶,透过猫眼看外面的景象。

    看到熟悉的身影,阮音松了口气,她刚才都想报警了

    将酒瓶放在旁边的柜子上,打开门锁,拉开房门,嘟囔着“原来是你啊,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啊”

    抬头看到顾斯墨这个样子,嘴中的话停住。

    男人的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可能是感觉闷,领带被随意扯开,揭开了上面的两个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另一只手支着门框,脑袋抵在胳膊上。

    他喝醉了。

    这是阮音的判断。

    男人双颊通红,唇色水润,眸色幽深地盯着阮音。

    这是阮音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斯墨,有些无所适从。

    她应该怎么办是不是要把他扶进来

    他这个眼神是发呆还是在看她

    阮音伸出在顾斯墨眼前晃了晃,迟疑地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只见顾斯墨轻笑。

    这一笑阮音理解了何为邪魅一笑。

    顾斯墨将支在门框的手收回来,脑袋微歪,眼神却没有从阮音的身上移开。

    阮音担心地看着顾斯墨这个动作,怕他重心不稳跌倒。

    哪成想,那厮抓住了她刚才在他面前摇晃的小手,也许是酒能够使人温度上升,阮音能够感觉到顾斯墨手掌的温度比起往日更甚,尝试挣开。

    顾斯墨看着像是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是阮音的反抗无用。

    似是她的动作惹恼了他,他重重地捏了一下阮音的小手,低声道“乖”

    声音带着宠溺,温柔又具有吸引了。

    阮音在这一声中也忘记反抗。

    顾斯墨半垂眼帘,看着手中握住的葱白手指,缓缓低头在上面印上了温热的触感。

    阮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又听那人口中呢喃“我的音音。”

    阮音被这句突如其来地话刺激了一下,将手抽回来了,这次那人也没再控制,任由她收回。

    “你”阮音恼羞成怒想要痛骂这个登徒子的浪荡行为,但是对上顾斯墨双眸又止住了动作,墨黑的双眸蕴藏着读不出来的内容,想要再往前查看,却仿佛要被拽进无尽深渊。

    阮音无意识地退后两步,顾斯墨敏锐地发现她的动作,双眸中似乎卷起新的风暴。

    顾斯墨迈着长腿走进来,随手将门关住,发出巨响。

    阮音被这声响吓得打了个激灵,吞咽口水,这样的顾斯墨太危险了。

    想要逃跑,但被顾斯墨拽回来揽入怀里,抵在旁边的矮柜上。即使这样粗鲁的举动,他还注意地护着阮音的腰肢,不让柜子的棱边膈到她的腰部。

    放在柜子上的红酒被两人的动作带到了地上,酒瓶受到冲击四分五裂,里面的红酒缓缓流出浸湿了被顾斯墨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

    但是两人都无暇顾及无辜的酒瓶和外套。

    阮音被顾斯墨圈在怀里,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间。

    阮音努力仰头想要躲避顾斯墨的呼吸。

    “顾斯墨”

    此时她恼怒的声音更像是在撒娇,雪白的脖颈像是无声的邀约,勾得顾斯墨心痒无比,坏笑应道“嗯,怎么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顾斯墨并没有想要听阮音的答案,继续自己的动作。

    脖子上传来一片片湿润,让人感觉酥麻。

    阮音哼唧着想要推开顾斯墨,但处于顾斯墨腰间小手的举动,更像是无意撩火。

    不过这不妨碍顾斯墨理解阮音的意思,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了惩罚。

    阮音吃痛地嗷了一声。

    自以为带着怒气,其实满眼潋滟水色地瞪向顾斯墨。

    顾斯墨看着自己在留下的杰作,像是雪地里点点梅花盛开,甚是满意。

    再看向另一半空白的雪地,决定秉持着对称性原则。

    “你是属狗的吗嗯”阮音喊道,无力地双腿还想要为她的主人做些贡献,但是刚反抗起来,便被那人控制住。

    低沉的嗓音传入阮音耳畔“乖一点,音音。”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越了阮音的想象,此时的她只想让顾斯墨赶紧停下。

    “你停下好不好”阮音决定采取怀柔措施。

    似乎是起了作用,顾斯墨灼热的目光注视着阮音,伸手缓缓地将她零散的发丝别在耳后。

    阮音以为方法有用,继续软声地说“顾斯墨,你怎么了你之前不这样的。”

    顾斯墨嘲讽低笑,喃喃道“是啊,之前不这样的”

    捏着阮音的耳垂,眼眸受伤地说“所以,音音,你不要总是推开我,好不好”

    阮音微怔,顾斯墨这是什么意思她有推开他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