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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阴闭着眼睛,蜷缩着身子像个熟睡的婴儿一样睡的非常安详,嘴角流着混合着口水和酒渍的哈喇子,鼻腔里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呼噜声,就这睡相妥妥的半死过去了。

    向缺手插在口袋里,低头看了一眼那阴,挺他妈阴损的笑了笑,然后左手从包里抽出一张符纸轻轻一甩就贴在了他的面门上,手打了个响指,那阴随即脑袋一歪失去了知觉。

    随后,向缺再次拿出那张封印了长明格格的符纸,将这位清朝公主从符纸内召唤出来。

    屋里顿时阴风阵阵,大青衣漂浮在向缺身前,茫然的望着他,向缺点了根烟,淡淡的问道:“听说,你掌握着一个满清皇室的隐秘?说说看······”

    启熏儿还是和向缺接触的太短,认知度不够,不是她反应的慢,而是她肯定不会想到向缺除了不要脸以外,还是个典型的奸猾狡诈之人,在已经达成了合作的基础上,背后还使了手脚。向缺不是个老老实实任人摆布的乖宝宝,他自然也不认为到了长春之后,启熏儿还会和他达成之前定下的协议,至于为什么,因为长春是这帮满清皇室后裔的主场,对方肯定会张开口袋等待着钻进去

    。

    十几分钟过去了。

    收回大青衣,重新封印在符纸里,向缺震惊了许久,手中的烟一直烧到烟屁股上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个隐秘,出乎了他的意料。

    “难怪这女人急的跟头泰迪似的,都要疯咬我了······难怪呢”向缺在震惊之后掐着手机走到了窗前,打开窗户,让风吹着自己已经喝的稍微有点迷瞪了的脑袋。

    良久之后,向缺的脑袋里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才用手机打出了一个电话。

    “长夜漫漫,是不挺难以入睡的,帅锅跟你聊会如何?敞开你的心扉,让我走进你内心的世界”向缺对着手机,咧着嘴,语气又贱出了一个新高度。

    “有事说事撒,困着呢”电话里传出了一个非常好听的女声。

    “没事······叙旧不可以么?”向缺弱弱的问道。

    “叙旧可以,但你打这个电话肯定不是为了叙旧的,说不说?不说我挂了”电话里的女人不耐烦的催促道。

    向缺尴尬的挠了挠鼻子,说道:“那个什么,没啥事的话过几天你去一趟东北啊,咱俩畅游下祖国的东北部领略一番大雪过后的北国初夏,那风景必须杠杠的诱人”

    “哎·······”电话里传出了一声长叹,声音有点崩溃的问道:“不去行么?最近学业太忙,要毕业了”

    “我跪下,给你磕个,你就看你隔着手机能不能听到掷地有声的动静吧,肯定砰砰的”向缺十分不要脸的眨着眼睛说道。

    “好吧,什么时间”

    “你五天之后到达长春,然后找个酒店住下,等我的电话”

    挂了电话,向缺捋着舒坦的胸口,哼着小曲纵身一跃蹦到了床上,然后随手一招,那张贴在那阴额头的符纸回到了他的手中,而此时躺在床上的那阴依旧跟熟睡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第二天一早,躺在床上的那阴揉着头痛欲裂的脑袋,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足足酝酿了能有两三分钟,他才扑楞一下从床上蹦了起来,眼珠子一扫,看见睡在一旁的向缺,才轻吐了口气,抹了

    把头上的冷汗。

    那阴是真怕,自己眼睛望过去的时候那张床上是没有人影的。

    向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打着哈气说道:“起了啊,这么早呢?”

    “呵呵······”那阴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道:“那个,昨晚没少喝啊,我都喝多了是不?”向缺从床头那了包烟抽出一根扔给他,说道:“正经喝的挺蒙圈呢,我在那看电视的时候,电视里一对夫妻在吵架,你他妈蹲在电视前劝了人家半个多小时,还说感情得来不易且行且珍惜,要实在过不

    下去了的话,能动手就千万别吵吵了,幸亏我机智的把电视给关上了,不然里面要是有点床戏的话你整不好把自己裤子也得给脱了”

    那阴干笑了几声,羞涩的说道:“这都是性情中人,做人不太含蓄,见笑,见笑了”

    那阴确实感觉自己已经喝断片了,仔细回忆一下,脑袋中最后的画面就停止到喝完一罐啤酒后就失去了知觉,以前他也有这个毛病,喝完就不记得什么画面了。

    丢人是丢人了,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向缺还在就可以了。

    “你战斗力也挺强啊,比我能喝”那阴岔开话题问了一句。

    向缺笑了笑,说道:“稍微比你强点吧,昨天喝多了,把肉串的铁签子都撸的直冒火星子了,后来喝多了就睡觉了,一觉到天亮”

    半个小时后,两人梳洗打扮收拾干净,门外就有人叫他们下去吃早饭,然后启程。

    “脸色不太好呢,怎么了?”出门正好碰见去餐厅的启熏儿,她皱眉问道那阴:“没休息好?”

    向缺在后面接了一句,说道:“我打呼噜的动静有点大,吵到他了吧”

    那阴感激的看了向缺一眼,点头说道:“没太睡好,有点失眠了”

    早上八点半,三台越野车启程,继续朝着东北方驶去,车里的向缺挺疲惫的歪着身子靠在座椅上打盹,启熏儿拿起手机给那阴发了一条信息。

    “昨晚有什么异常么?”

    “没有·······”另一辆车里,那阴有点汗颜的回了信息。

    向缺有没有异常,那阴一点都不清楚,昨天晚上两人差不多喝了两箱啤酒后,他就处于失忆的状态了,完全不记得任何的事,早上起来,那阴见向缺还在就放心了。

    一天过去后路程行驶了三分之一多一点,傍晚,向缺和那阴又住在了同一个房间里。

    “辣阴啊,再订点外卖呗”

    “又,又饿了?”那阴问道。“嗯,主要是晚上没意思,想喝点酒打发时间,这么的吧,你给我要箱酒,你愿意喝就喝点,不想喝就抽抽烟看看点事,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