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红旗再次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这个陶瓷笔筒。

    这次,在神识的探查下,陶瓷笔筒底部那条比发丝还要细微的缝隙看得更加清晰,修补过的痕迹愈发地明显了。

    戴红旗想了想,回头看向林老,“林老,这东西是这人拿到你店里得,要不还是你买下来吧!”

    林老摇了摇头,说道,“正如小友刚才所说,这东西是清末民初时期土窑出产得东西,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得特点。

    所以,价值不高,不值钱!

    这样得东西,我们店里是不收得。

    因为收下以后,根本就卖不掉,到最后砸在我们自己手里了。”

    说到这里,他笑着说道,“小友,你要是感兴趣,就自己收下好了,不用顾忌我们轩宝斋!”

    戴红旗点了点头,扭头看向卖主,叹了口气,说道,“这位大叔,你这个笔筒,我确实看上了。

    不过,你也说了,这东西是你妈妈喜欢得东西。

    君子不夺人所好!

    我看你还是把笔筒拿回去给你妈吧,说一说。

    缺钱了,商量一下,想想办法,没必要来卖这个笔筒。

    这笔筒确实不值什么钱,但老人家珍藏着那肯定是有珍藏的道理。

    你呀,还是别忤逆老人家的意思!

    那男子顿时急了,赶紧道,“我说小子,怎么又说到那个上面去了?

    你到底要不要?

    你要就快点掏钱,不要我去找朋友再看了。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快要到下班时间了,再磨蹭下去,别的店都关门了,我还不如拿到别家店去了!”

    戴红旗想了想,点点头道,“那好吧,我给你一千块,你要觉得可以就拿去吧。

    要觉得低了就把笔筒带回去,出门再拿到别家店瞧瞧。”

    说实话,戴红旗出了一千块的价钱还只是想瞧瞧陶瓷笔筒得那个隐秘夹层里面的那个纸条上究竟写了什么。

    要说这个笔筒的真实价值,土窑产品真地不值钱。

    戴红旗出价一千都是多得了。

    那卖主张了张口,然后倒是拍了一下腿,说道,“好了好了,一千就一千,给钱吧!”

    戴红旗笑了笑,伸手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叠钱,都是一百一张得,一叠一万块。

    他从中数了十张,递给了那个卖主。

    卖主拿了钱也没说别的,转身就急匆匆走了!

    林老饶有兴趣地看着戴红旗,说道,“小伙子,以你得眼力,肯定是不会看上这个陶瓷笔筒得,但是你却偏偏买了它,你是发现这个陶瓷笔筒有什么不对劲么?”

    戴红旗微微一笑,说道,“我就说瞒不过林老得神眼,我确实发现了一些异常,再说了一千块钱也不多,所以就买下来了。

    至于说这东西哪里不对劲,我现在也说不清楚!”

    说完,他拿着笔筒敲了敲底部,有些空闷的声音。

    想了想,戴红旗说道,“林老,你们店里有没有水果刀或者镙丝刀什么的?”

    林老点点头,示意伙计到里面得办公室去拿了一把小尖刀出来。

    这刀像半面剪刀,尖头上很尖,刀刃却是很钝,估计割什么都割不动。

    付开行瞧了半天,对这些东西不懂,兴趣过了也就索然无味的过来坐下。

    瞧着戴红旗拿着尖刀对着笔筒,他忍不住问道,“小师叔,这东西好像是陶瓷做的吧,你拿把刀就想割开吗?

    哈哈,这把刀怕是连水果都难切开吧!”

    戴红旗笑了笑,没有说话,正想着从底部圆孔处下手撬开。

    却听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大家扭头看去,只见是两个老头。

    林老赶紧迎上去,“老吴,老廖,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两个老头中得一个笑道,“之前,有个家伙到我了得店里来卖一个陶瓷笔筒,我看是清末民初得东西就没有收,刚才在街上碰到了那个家伙了,说是在你的店里将东西卖了。

    你这家伙从来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得主,不会看不出那东西得底细。

    既然你能出手买下,自然那东西不一般。”

    我和老吴就特意过来看看。

    林老呵呵笑了,摇头道,“原来你们是为了这个陶瓷笔筒来的呀,可惜,那东西不是我买得,是这位小兄弟买下得。”

    说完,他就将戴红旗介绍给了吴老和廖老!

    原来吴老也是街上开古玩店得,他的店叫珍宝楼,廖老是他请的掌眼师傅。

    双方寒暄以后,廖老说道,“小戴,你这东西能让我再看看么?”

    刚才林老介绍戴红旗的时候说了,戴红旗眼力出众,有着丰富深厚的古玩知识。

    既然如此,他还买下这个陶瓷笔筒,自然就不简单了。

    廖老拿了笔筒,在白炽灯下打着转瞧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说,“这个笔筒质地并不好,以画面和釉色来看,这种风格就是清末明初的土窖风格。

    虽然没有款识,但年份不会太久,色泽也不好,而且这底部还有油漆补过的痕迹。

    虽然一般人瞧不出来,但还是瞒不过我。

    我只是奇怪,这笔筒本身并不是一件值钱的物品,但油漆添补的手法却不差。

    花功夫补这么一个不值钱的玩意,有点想不通!”

    戴红旗是用神识测过的,知道内里的玄机。

    所以,他也对廖老的眼力佩服不已。

    要不是他自己有冰气异能,又哪里能知道这陶瓷笔筒油漆添补的原因呢。

    他笑了笑,说道,“廖老,我花了一千块,你说怎么样?”

    廖老怔了一下,道,“千金难买心头好,或者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你看上这东西了,一千块当然无所谓,亏也不算亏。

    这东西毕竟是清末民初得产品,到现在也有一百多年了,实际价值,也就是五六百吧。”

    戴红旗又笑笑道,“廖老,我听到你说的油漆添补有些道理。

    其实我也是瞧到了这一点才买得。

    否则他这个笔筒我也不想要。

    我认为这油漆只是用来作掩饰的,你再瞧瞧笔筒的中空,会不会觉得有些异常?”

    这么一说,四周得众人都是一愣。

    廖老当即仔细瞧了瞧笔筒。

    紧接着,他让店里得伙计拿了一个尺子过来,他拿着尺子伸到笔筒里面量了量。

    接着,他又比了比外面的高度。